你有没有想过,你爱上的到底是一个人,还是你心里自己造出来的一个幻象?🤔 好多人找《迷魂记》的影评,就是看完心里堵得慌,觉得这片子不像一般的悬疑片,它里头那种扭曲的爱和控制欲,让人一边害怕一边又忍不住想,我们自己是不是也这样?
▎身份迷失的恐惧:谁才是真正的玛德琳?
《迷魂记》最让人后背发凉的地方,就是它让你搞不清到底谁是谁。私家侦探斯考蒂受朋友加文所托,去跟踪他那位行为古怪的妻子玛德琳。玛德琳总干些莫名其妙的事,比如盯着曾祖母的画像一看就好几个小时,或者突然跑去跳海。斯考蒂救了她,自己也莫名其妙就陷进去了,爱上了这个浑身是谜的女人。
但后来玛德琳居然当着他的面从钟楼摔下去死了,斯考蒂因此一蹶不振。直到他在街上撞见一个叫朱迪的姑娘,长得和玛德琳一模一样。他疯了似的缠着朱迪,非要她把头发染了、衣服换了,变成他记忆里的那个玛德琳。看到这你可能会觉得,斯考蒂是不是疯了?但希区柯克好像就是在问我们,我们是不是也常常把自己爱的人,硬塞进我们想象的模样里? 我们爱的可能根本不是那个人本身,而是我们自个儿心里编出来的一个梦。
▎爱情作为实验:控制与自我欺骗
斯考蒂对朱迪的那种感情,根本算不上爱,更像是一种偏执的控制欲。他受不了失去玛德琳的痛苦,所以当他发现朱迪这个“替代品”后,就拼命想把她改造成自己想要的样子。这其实挺自私的,完全没人在意朱迪她自己愿不愿意、难不难受。
有人就说,斯考蒂这种心态有点像皮格马利翁,就是那个爱上自己雕塑的希腊神话人物。他爱的不是活生生的朱迪,而是他脑子里完美无缺的“玛德琳”形象。这种感情从一开始就注定是场悲剧,因为幻象总有一天会碎掉。不过话说回来,现实中好像不少人也在干类似的事,总想着改变另一半,希望对方完全按自己的期待来。
▎男性凝视下的女性:被观看与被塑造
《迷魂记》里有个说法特别有意思,说这部电影充满了“男性凝视”。片子一开头就是对准女性脸部特写的大特写,好像女人只是被看的对象。斯考蒂一直在“看”玛德琳和朱迪,这种看不只是眼睛看,还带着一种想把对方牢牢抓住、控制住的欲望。
朱迪这个角色,某种程度上也反映了女性在那种目光下的困境。她先是被加文利用去扮演玛德琳,后来又被斯考蒂逼着再次成为玛德琳。她好像一直逃不开被男人定义、被男人塑造的命运。虽然电影是几十年前拍的,但这种“男性凝视”的问题,现在多多少少好像也还在。
▎恐高症与心理隐喻:眩晕背后的真相
斯考蒂有个毛病——恐高症,这毛病差点害死他同事,也让他从警察变成了私家侦探。电影里用了特别牛的拍摄手法来表现这种眩晕感,比如一边把摄影机往前推一边把镜头变焦,弄得观众也跟着头晕。
但这个恐高症可能不只是表面意思。有些人觉得,这或许暗示着斯考蒂心里更深层的问题,比如某种程度上的“阳痿”,或者面对生活巨变时的无力感。他那种“眩晕”,可能是对自己身份迷茫、对现实把握不住的一种外在表现。最后他站在钟楼上看着朱迪掉下去,恐高症好像好了,但心里的那个窟窿,可能再也补不上了。
▎现代启示:数字时代的身份困惑
别看《迷魂记》是1958年的老电影,它讲的很多事放在今天居然特别应景。现在大家泡在社交媒体上,不也经常琢磨怎么展示自己、怎么给自己打造个人设吗?🤳 我们在朋友圈、小红书发的照片和视频,有多少是真实的自己,有多少是我们希望别人看到的“形象”?
斯考蒂拼命想把朱迪变成他幻想中的完美偶像,这和我们为了点赞和关注,去精心修饰甚至扭曲自己的网络形象,好像有点异曲同工的可悲。希区柯克好像早就预见到,当现实和幻想越来越分不清,身份困惑会成为现代人特头疼的一个问题。
🎬 观影小贴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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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《迷魂记》的时候,别光盯着剧情反转,也多感受一下画面的颜色(比如红色经常出现)、构图和那些让人头晕的镜头,这些都在悄悄讲故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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片子后半段谜底就揭晓了,但好戏其实才刚开场,注意看斯考蒂和朱迪之间那种扭曲又可怜的关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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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部电影需要你有点耐心,别指望它像现在的商业片那么“爽”,但它后劲很大,看完你会琢磨好久。
《迷魂记》不像那种看完就忘的爆米花电影,它让你不舒服,让你心里咯噔一下,然后忍不住想想自己。它用最悬疑的故事,讲了最真实的人性——我们的爱可能掺着控制,我们的渴望可能源于幻想,我们拼命想抓住的,也许只是自己投射的一个影子。这部60多年前的老电影,至今还能让我们照见自己,或许这就是它能被《视与听》评为“影史第一”的原因吧。